2009在高雄子宮的一夜


後來我才知道一切很碰巧的相遇
和W約好決定去看表演一開始是因為碰巧的假期
對於高雄獨立音樂還不太了解的我
那晚碰巧知道了子宮又必須搬遷的事

有點無奈的想著: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呀!

思考我的既定印象裡
高雄是個由鹽水/沙土/鐵礦組合的巨大培養皿
人們在此地被高雄提供的養份孕育
這樣子的生活似乎不太適合斯斯文文的咀嚼細微末節
因此我想像著高雄人們的人文風貌究竟會如何形成
是鹽水就有點鹹苦
沙土迫使畫面必須粗糙
鐵礦強化了意志...

說遠了
這一切都是我對高雄的主觀罷了!

於是
子宮這樣的藝文空間與高雄無法親暱...便漸遠了!?
是太少人支持這樣的事繼續發生?
還是出口太小?
關於出口...
大家還得繼續鑿...有得忙了!加油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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